这点景良途确实也同意, 附和着点了点头。

气氛又尴尬了一会,魏卿问:“那你跟毕鹤戚”

景良途:“我是他养父。”

好像突然就变得合理了。

他们在餐厅门口分别之后, 魏卿的心情十分的烦躁。

在以前的实验中,他从来不需要担心实验对象的安危,他需要做的不过是从他们身上得到指引他通往正确方向的数据罢了。

可是现在,他才意识到何胥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他是魏然在乎的人, 同时居然还是毕鹤戚的养父。

如果他不能保证何胥的安全的话, 魏卿感觉自己差不多已经能预料到后果了。

只是何胥现在的身体状况

不知道他能不能挺得过最大的危险期。

景良途回到家之后不久就接到了毕鹤戚的视频电话。

因为在外面待久了感觉有点四肢酸痛, 景良途干脆就靠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毕鹤戚聊着天。

虽然已经极力在掩饰了, 但是眉宇里的疲惫是骗不了人的。

毕鹤戚目光忧心的看着他, 虽然何胥说自己没什么事, 只是有点累了, 但是他心中的那阵不安总是消散不去。

而这股不安在何胥的手机突然在手中滑落的那一刻到达顶峰。

他吓坏了,近乎疯狂的呼喊着何胥的名字。

过了一会,那手机又被人捡起,原来刚才的那一幕是因为景良途因为身体太疲惫而不自觉的睡着了。

虽然这样的解释也很可信,但是在毕鹤戚的记忆里,何胥几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刻。

就算是熬了几个大夜,他喝了咖啡后就能继续精神抖擞的工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起来那样虚弱。

根据魏卿的测算,现在药剂的副作用已经升级到了另一个崭新的阶段——嗜睡。

这跟上一个阶段景良途几乎夜夜失眠的情况完全相反。

但其实也更加危险。

毕鹤戚这日去训练营检查军人们的训练情况,他在军队里的名望很大,一脚踏入训练营,全体士兵都向他投来敬佩的目光。

虽然曾经也有因为他的年纪而质疑他的能力的人,但是在无数充满血与纷争的战场上,毕鹤戚都已经用自己的实力向大家证明了他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被轻易小瞧的对象。

有他这一级别的人在,大家基本上都不敢说话。

三小时后,训练结束,为了不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大家继续保持那种大气都不敢出的状态,毕鹤戚靠站在一棵树后,准备在这里等一等实验基地的管理人。

虽然何胥什么也不说,但是他必须得问清楚何胥现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