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刚想拆开一个盒子,宋邱祯就按住了他的手腕,若有所指道:“乖,等晚上再打开。”

景良途虽然有些困惑,但是依然乖巧应是道:“好的,先生。”

晚上吃饭的时候,宋邱祯一直在给景良途夹菜,景良途要维持一下原主话少饭量少的人设,在餐桌上缄默不言。

饭间,宋邱祯故意当着宋迢的面问道:“年年喜欢我们家吗?”

年年,叫的真亲热。

景良途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装作很幸福的样子点头道:“嗯,喜欢的。”

宋迢闻言轻笑了一声,仿佛对他们的关系不屑一顾。

景良途看着这对不像父子的父子,心中觉得无比复杂。

晚上的时候,在宋邱祯的要求下,景良途终于拆开了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其实景良途并没有很期待,但是拆礼物这件事又是莫名其妙让人上瘾,给人的感觉就像开盲盒。

但是这个盲盒开着开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又看了看宋邱祯狐狸一般的笑容,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是了,是他想多了。

宋邱祯会送什么东西。

满眼花花绿绿的,全是情趣小道具。

景良途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就在宋邱祯将自己抱在床上,想靠近自己的之后,景良途木木地喊了一声:【系统。】

下一秒,宋邱祯又直直地倒在了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害,小视频走起。

景良途戴上耳机,模仿小视频开始喘。

所谓术业有专攻,行行出状元,挖掘机技术哪家强,都比不过他喘的强,在经验丰富之后,他甚至能喘出情绪,喘出节奏,喘出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喘出爱与和平。

系统已经听泪目了,直呼这就是内行。

两个人似乎都从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中领悟到了生命大和谐的真谛。

在两人一系统共同的努力下,景良途和宋邱祯都过上了满意的生活。

只是也会出一点小小的bug。

比如,不论宋邱祯跟许年在梦中有多么激烈,第二天一早,他们都是神清气爽的起床。

宋迢也很意外的看着健步如飞,腿不抖腰不酸的景良途,心想他这个看着瘦弱的学长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