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醉醺醺的刘燃在知道景良途在洗手间里被变态骚扰后也大吃一惊。
他一拍脑门,自责道:“要是不选在这个地方,许年也就不会出事了。”
景良途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刘燃,别多想,这怎么会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不注意才会惹是生非。”
刘逐宣无奈道:“错的明明是那个变态啊,你们都别自责了。”
刘燃本酒喝的晕乎,现在发生这种情况,他的心情更down,一般人都安慰不了。
更何况,出了这种事,谁都没有心情再待下去。
刘逐宣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景良途披上道:“你先拿这个遮一遮酒污。”
那是一件运动拼接外套,十分有潮流感和街舞感,适合刘逐宣这样的阳光青年,罩在景良途这种冷清的脸上就有些格格不入。
景良途将外套拢了起来,轻声道:“谢谢。”
刘逐宣挠了挠脑袋道:“你对我实在是太客气了,要不是非得送我哥回去,我肯定陪你回家。”
景良途笑了:“这样很好,不能重友轻哥。”
听到“重友”这两个字,刘逐宣的眼中有失望闪过。
最终,刘逐宣将喝的烂醉如泥的刘燃送回了家,而景良途则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家。
他看着路边的景色,心中陷入无限的担忧。
今天的事情看似是平息了,但似乎更像是一切才刚刚开始。
回到家之后,满眼阴郁的宋迢倚在门框上,抱着胳膊问他:“你今天又去陪谁了?”
宋迢的记性很好,生活中那些容易被常人忽略的小事他都能记得,所以他很快发现,景良途今天穿的衣服罩在他身上偏大,不可能是他自己本人的衣服。
而且,他记得景良途早上离开的时候,穿的是白色的衬衫,没有穿这件外套。
更何况,这种花里胡哨的衣服也不符合他的衣品。
送衣服这件事一般都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宋迢见景良途穿着别人的衣服回来,表情自然不会好看。
这些天他们在冷战,景良途并不想跟他多做解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身想进房间。
还没来得及得逞,他就被宋迢拽进了怀里,脑袋碰到了他坚硬的胸膛,撞得有些发昏。
这么近的距离,景良途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脏在炽热的跳动。
宋迢不问清楚是不会放过他的,他攥住景良途纤细白皙的手腕,敛下眼帘,沉声问道:“你的机会不多,不老实交代,明天早上你别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