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美女们各个热情似火,景良途的后背恨不得贴到沙发里面,额头上也沁出了些许冷汗。

当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甩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用柔荑一般的手指摘下一颗葡萄递到他唇边时,景良途下意识地侧过脸去。

偶然见瞥见那姑娘失落的眼神时,景良途心中汹涌:

qvq对不起,对不起,在下消受不起,承受不起,完全不是你的问题!!!

邬权看到这一幕后命令道:“别躲,吃下它。”

景良途:“”

吃是不可能吃的。

他设想了一下,假如他真有一位爱妻,这位爱妻就站在这里看他吃别的美女投怀送抱递来的食物,不知道心里会作何滋味。

他坚定的拒绝道:“少爷,你明知我家里有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这些话不光是说给邬权听的,也是说给这些美女听的。

果然,姑娘们听到后,就将困惑的目光投到了邬权的身上。

不是,你带有家室的人来玩什么呢?

从她们或诧异或谴责的目光中,景良途找到了一种回到组织的快乐。

果然,这里就邬权一个人脑子不正常!

邬权沉声笑了一下,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坐了下来,声音轻佻道:“因为我觉得好玩。”

好玩?

哪种意义上的好玩?

景良途不理解,但是他也不想理解。

只是邬权的命令实在强硬,他就算觉得在这里待着很不规矩,但也不能离开。

他只能屈服于邬权的淫威,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要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坐着,哪里也不许去。

邬倾正在房间里静静的看书。

时针停留在了九点的位置,秒针从12点处擦肩而过,静静地走动着。

夏塔迟到了。

服侍过邬倾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他对于时间管理的执念超乎常人的想象,谁要是敢在他这里迟到一秒,后果都会很严重。

但如果是夏塔的话,他觉得自己可以等一等。

甚至就在这几秒的时间,他的心里已经为他想好了无数个开脱的理由。

比如遇到难缠的工作被牵绊住了时间。

比如被哪个讨人厌的家伙叫住聊了几句话。

总而言之,他应该不会故意迟到或者不来。

但是当秒针在时钟上转了十圈之后,邬倾的耐心终于渐渐地快要被耗空了。

他不耐烦的一会看看时钟,一会看看门外,心中思绪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