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魂不守舍的,公爵就放了他两天的假,同时拍着他的肩膀对他道:“宅邸里的工作很繁忙,你知道我不能给你太多的时间。”

意思就是如果他不能快点调整过来的话,他可能就要换一个管家了。

不得不说,真的是感情和事业上的双重危机啊。

在公爵对景良途说这些话的时候,邬权正站在公爵的旁边,轻咳了一声,大概是想提醒一下自己的父亲,说话不要太重。

只是公爵是不会照顾到一个管家的心情的。

回到房间时,景良途的眼睛便一直盯在柳音给他的那张照片上,仿佛能把它盯出花来。

就在他看的入神时,他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景良途猝不及防,浑身一激灵,手上的相框重重砸在地上,相框上的玻璃碎了一地。

景良途本能的俯下身去捡,但是手指却被锋利的玻璃碎片给割出了一道口子,血珠子顺着白皙的皮肤滑了下来,滴落在了地上。

这一幕来的太意外,景良途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一地的玻璃碎渣,还有他留下的血迹。

最糟糕的是,他的血滴在了那张照片上,模糊了他“爱妻”的面孔。

“它碎了。”

景良途赶紧拨开那些玻璃碎渣,拿起他“爱妻”留下的照片,试图将上面的血迹清理干净。

但是被手指一抹,那血迹反倒被晕开,在照片上留下了更加不堪的红色印记。

景良途:“”

这个状况发生的太突然,景良途已经完全愣住了。

“手怎么样,快拿过来给我看看。”

一阵急促的声音将他唤醒,他才意识到刚刚进来的人竟是邬倾。

“少爷啊,我没事,小伤而已。”

景良途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已经演出了那种既悲痛欲绝又故作坚强的感觉,展现出了五彩斑斓的黑的演技。

邬倾目光严肃的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心下来多少,语气带着恳求和命令:“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景良途心想:虽然现在说是这么说,但是将来估计最想将我给鲨了的人是你。

但是表面上,景良途眼睫轻颤:“好的,少爷,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工作的。”

邬倾的声音微怒道:“我在意的不是你会不会影响工作,我担心的人是你!”

景良途表情微愣,随即又露出淡淡的笑容:“少爷这么说,我很开心。”

邬倾抬起景良途的手自己检查了一番,发现那道口子割的很深,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我去帮你处理一下。”

景良途有点意外:“少爷还会这个?”

邬倾却已经熟门熟路的从家里找到了医药箱,又让景良途乖乖坐在床上,自己拿棉签和消毒水帮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