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邬倾眉头紧锁,手指插入发间看起来格外烦躁,出声道:“我明白了,分床可以,你睡床上,我睡这里。”

听他这么说,景良途得了便宜还卖乖:“哪有仆人让主人打地铺的道理?”

邬倾目光凌冽的威胁道:“你是睡床上,还是继续做我们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景良途:“”

你告诉什么叫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难道在下害怕吗?!难道在下不敢吗?!难道在下

睡床就睡床。qaq

这天晚上,两个人自来到这边之后,第一次分床而眠。

对景良途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毕竟他们在宅邸的时候不光分床还分房。

他觉得一切都很自然,很舒适,很easy。

但是邬倾不一样。

昨天晚上他一转头就能看见夏塔的那张睡颜,但是现在,他什么都看不见,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生气逃避。

这滋味,真真是难熬至极。

景良途躺在床上,整个人呈现一种蜷缩的姿态,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速度似乎比往日更快,更凌乱。

真是见鬼。

倘若此时有人闯进来看见当少爷的睡在地上,当仆人的睡在床上,一定会觉得这个场面十分的惊世骇俗。

景良途想着想着,不知为何,竟有些忍俊不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慢慢地陷入了沉眠。

梦中,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蹭过自己的脸颊,又触碰着他的嘴唇,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艺术品,动作轻柔至极。

虽然他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什么人触碰着,但是他的意识很昏沉,就算用尽全力也根本无法醒来。

景良途不知道,这就是被精神力压制的正常反应。

其实只要邬倾想做,景良途是绝对不可能从他的手中逃脱的。

但是邬倾也会害怕,害怕将眼前这个正在酣睡的人逼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无法容忍也不能容忍。

正如夏塔所言,他不知道该怎样正确的表达“喜爱”。

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教过他,而他也几乎没有体会过。

这对他而言简直是知识盲区。

他会试着去理解,试着去明白。

只是邬倾不知道,无论他怎样做,事情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公爵没有找到有关那个组织的任何线索,心中十分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