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十指见红。

不过,在这样的千辛万苦之下,顾何执的这张侧颜照终于被缝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抚摸着胜利成果,景良途终于哭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在下做不到的事情!还有什么!还有啥!

常有人说,伤口是英雄的勋章。

景良途抹了一把眼泪,虔诚赎罪:对不起,是在下玷污了这句话。

不过没有关系,在下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这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嗯,绝不会!

因为,这件事完全能把他祖上十八代的脸给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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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列祖列宗的颜面,景良途对着林酝担忧的目光,只是微笑道:“乖,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林酝“啧”了一声,拿起瓶器轻轻敲了敲景良途的脑袋,不耐烦道:“不想说就别说。”

景良途乖乖喝酒,不再惹事。

虽然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龌龊的事,但是他的心中总觉得有一丝诡异。

顾何执的名字纹在了他的后腰,顾何执的照片被缝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这个变态怎么这么喜欢在身体上留下顾何执的东西?

虽然是变态画外音一直在对自己发号施令,可是真正承受

这些变态行为的却是他自己。

故而他是不是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这个画外音真是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

这时,从酒吧的门口,一道又野又痞的声音传了过来:“姜老板,好久不见。”

景良途愣了愣,抬眸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是李野。

如果非要给这个人下个定义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如此概括——

这是他的摇钱树,他要割的韭菜,他要薅的羊毛。

李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景良途心中此时此刻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冤种形象,如果他知道的话,应该会含泪西去吧。

看见他,林酝反倒皱了皱眉头。

谁都知道,他对姜隐爱而不得,就算是出国了,也一直在想尽办法打探他的消息,现在回国了,手段肯定会更加变本加厉。

而且

姜隐还很乐意跟他做“那种生意”。

李野大摇大摆地坐到景良途的旁边,熟门熟路地对林酝道:“一杯威士忌。”

可是他的目光却从始至终没有离开景良途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