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一般,顾何执捏着景良途的下巴,目光沉沉地落在他的身上,低语道:“宝贝,你跑什么?你忘了,这里可是你的家,我才是外来客啊~”

看着那一地的东西,景良途都快哭出来了。

画外音已经原地下岗了,又或者说是因为顾何执的变态行为,它彻底三观尽毁,就此消失了。

下一秒,顾何执抱住景良途的腰身,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脸正对着自己,再也无法逃避。

两人面对面相视,景良途的一张小脸瞬间就吓白了。

说白了他就是个不入流的伪变态,怎么可能敌得上顾何执这种真变态呢?

段位高下,一看便知。

“宝贝,吓哭了?”

哭了?

这个时候景良途才意识到,自己原本被风吹得干燥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沾满了泪水。

他居然真的不知不觉被吓哭了。

景良途刚想伸手去擦,却被顾何执逮住手腕,无法动弹。

顾何执眼睛微眯地看着他,笑了:“别擦,我爱看。”

景良途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

变态,这才是真变态!

相比之下,他以前的手段是多么的肤浅,多么的幼稚,多么的不入流啊!

“你你到底想怎样?”

景良途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顾何执的指腹摩挲着景良途的眼角,动作无比温柔,嗓音却无比残忍:

“当然是把你想对我做的事情,通通对你做一遍。”

景良途的眼眸大睁,眼瞳颤抖。

后来,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亲手为顾何执打造的牢笼成为他的监狱,他亲手买来的情趣道具成为了自己的刑具。

他被顾何执毫不怜惜地摆弄着,在欲望的浪潮中死死生生。

采光不好的房间,连旭日东升时,感受到的也只有潮湿。

景良途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皮沉重无比,感觉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阳光略微有点刺眼,他抬起手来想遮住一点阳光,却只听见一声金属物碰撞的声音。

他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去。

手铐?

得,又是自食恶果。

“醒了?”

听到这阵轻飘飘的声音,景良途顿时一个激灵,他一脸防备地看着顾何执,一言不发。

顾何执撑着脸待在他的床边,目光沉甸甸地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