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顾何执的低气压震慑的景良途不敢说话。

走出林酝住的小区的时候,景良途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

顾何执凉凉道:“怎么了?舍不得跟我回去?”

景良途皱眉看他:“你在瞎说什么?”

他加快步子走在前面,试图将顾何执远远甩在后面。

不过顾何执的长腿有天然优势,他的计谋无法得逞。

他跟在景良途的后面,慢悠悠道:“一天了,消气了吗?”

景良途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直在生气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顾何执承认的倒是很坦然:“没错,我是在生气。”

一句话把景良途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只能闷不吭声地继续往前走,寒风吹的他呼吸有点紊乱。

迎面来的风太大的时候,呼吸确实会有些困难。

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自己的脸,刚才说话的功夫,又呛了几口寒风。

还没走几步,他感觉风小了一点,便抬起眼睛,发现顾何执已经超过了他,无知有意无意,他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呼吸很快就舒服了一点。

这个男人

真不知道还说是独断专行,还是心细如发。

因为在林酝家已经洗过了澡,景良途回到家后就躺在了床上,也没敢怎么理顾何执。

毕竟今天的经验告诉他,说多错多。

还是保持沉默为妙,说不定明天他们两个就恢复如初了。

过了一会,顾何执也掀开被子躺在了他的身边,原本冻人的被窝在这一瞬间似乎温暖了起来。

顾何执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体温挺高,天冷的时候抱起来格外舒服。

但是景良途这次没有抱他。

毕竟从科学的层面来说,他们正在经历教科书式的冷战。

先服软的那一方为输。

好了,现在比赛开始,景良途同志以一分的优势领先,顾何执也没有做出明显的求和反应,现在双方为平。

就在景良途以为这个夜晚会在死一般都寂静中度过时,顾何执突然伸手将他圈在了自己怀里。

看来这场比赛,是顾何执输了。

顾何执的手放在景良途的腰间。

景良途感觉自己的心脏狂跳,呼吸一僵。

就在这时,顾何执突然凑近了过来,咬住了景良途脖子上最脆弱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