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公公吊着嗓子对老鸨到:“你可以出去了。”

老鸨不放心的看了景良途一眼,咽了咽脱口,还是忍不住劝说道:“阿慎能服服侍韦公公是他的荣幸,还请韦公公待他温柔一点,不要伤了他。”

韦公公闻言,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我该怎么做,需要你来置喙?”

老鸨脸色一变,赶紧低下头道:“小人怎么敢?”

韦公公语气不善道:“那就滚。”

老鸨赶紧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瞅见自己的老板这么窝囊,景良途也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这个房间里现下只剩下他两个人。

景良途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韦公公看他的眼神充满着病态,景良途的神经很快紧绷起来,自觉地防备着这个人。

一番审视过后,韦公公轻笑道:“我听闻你柔弱不能自理?”

景良途战战兢兢道:“确实如此。”

闻言,韦公公意味不明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更有兴趣了。”

景良途不懂他这种另类的兴趣为何物,他努力转移话题道:“韦公公想不想品茶?这是今天新摘的茶叶,泡茶格外香甜。”

说着,他就伸手去拿那件青瓷茶壶。

还未触到,他的手腕便被韦公公攥住。

那人阴沉地笑着:“不急。”

他的手碰在景良途的脸上,轻笑道:“皮肤这么细软,打一下很快就会见红吧。”

景良途:qvq

其实他观察了一下,这位公公的皮肤也十分细软滑嫩,看起来就是缺乏雄性激素,同自己比起来不遑多让。

但他不敢说啊!

韦公公就这样皮笑肉不笑地注视着他,轻飘飘地问道:“你害怕我吗?”

景良途:“怕。”

他的脸色阴沉了一瞬,喜怒无常地将手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滑下,最终,攥紧了他的脖子。

景良途立刻审时度势地改变了口风:“韦公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我怎么会怕呢!”

“嘴真甜。”韦公公的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

他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坐在了床上,笑道:“你猜猜,我平常的爱好是什么?”

景良途:“琴棋书画?”

韦公公:“是十大酷刑。”

景良途:“”

这爱好挺别致呀。

他后悔了。

他刚刚就应该毫不犹豫地逃走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