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才会关心那个人。

尽管姝慎没有选择来见他,但是萧杞还是在宫中常备他喜欢的东西,他平日里爱吃的零嘴小食全放在这里,一样不少。

他原本以为凌霜竹会像以前那样,在饭点的时候往他殿中瞎晃,顺便再来挤兑他几句。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今日午膳时,这个人并没有出现。

在宫人为他布菜的时候,他冷笑着嗤了一声:“看来他真是病得不轻。”

宫人愣了一会,不敢过问陛下跟摄政王的爱恨情仇,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一点,专心布菜。

或许是肌肉记忆,宫人布菜的时候将糖醋小排放在了平日里摄政王会坐的位置上。

连下人都记住他喜欢吃这个了。

凌霜竹的脸从他的脑海中闪过,冰冷的面具,精致的凤眼,还有唇角那抹有意无意的笑,全都勾着他。

萧杞目光深深地看着那道菜,心中有一个想法不断出现又推翻。

他感觉这个人这是阴魂不散,就算不在他的跟前,也一直缠着他,让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去想。

讨人厌的家伙。

他拿起筷子,没滋没味地吃着眼前的佳肴。

他对美食并不热衷,这些东西在他眼前不过都是果腹之物,与寻常食物并无特别。

真不知道为什么凌霜竹每次都吃的津津有味。

虽然他掩饰地很克制。

但是不难发现,每次来这里吃饭的时候

他都开心的两眼放光。

事实上,景良途也是一个懂得节制的人。

虽然萧杞那边的饭好吃,但毕竟是有毒的,还是忍一忍,保护一下身体健康,别任务还没结束就嘎了。

当然,他自以为每次在萧杞那里都掩饰地不错,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不过,逃早朝的代价就是要被他堂哥逼着喝药,又被太医逼着号脉。

看着太医一脸凝重之色,景良途就怕他下一句就是:“恭喜摄政王,您有喜了。”

脉诊完了,太医愁容不改,嘴唇张了又合,斟酌着言辞。

这个时候,景良途才隐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他该不会为了躲避早朝装了个病结果被诊出来是真病了吧。

不不会吧。qvq

看见太医的脸色,原本面色沉稳的凌佑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太医,到底怎么了?”

太医犹豫了一会,还是拱手道:“摄政王脉相不稳,不太像寻常人,感觉像是中毒之症。”

“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