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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栖:“没有。”

“那最近还有见过它吃毒虫吗?”

豆儿:“见过。”

平日里,属豆儿喂鸡喂鸭最多。

元阿笙点点头。

好吧,是他阴谋论了。可能就是大爷给多了,消化不良或者是中毒了之类的。

“走,我们去大爷那边看看。”

一行人刚到那边,就听见大爷的怒骂:

“哪个鳖孙子!”

“竟然不要脸地给鸡下毒!”

“吃你家虫了!”

“老子辛辛苦苦养的就给给鳖孙子这么糟践!”

某处,正在用一条完整的蛇皮立衣冠冢的少年忽然打了两个喷嚏。他揉了揉冻得绯红的鼻头,又泪眼汪汪的继续抽泣。

“呜呜呜……”

“黑黑,我给你报仇了。你安息吧。”

“大爷,能救吗?”

“能!”果大爷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

平日喂的那些毒虫一次比一次毒,能让它直接倒的,只能是更毒的东西。

外头那些鳖孙子,一只鸡至于用那么毒的!

不就是吃了一条蛇嘛。

他连连给鸡灌了几粒药丸。红得紫的颜色各异,不多时,大公鸡的“喝喝”声就没有了。

“大爷,这鸡我们送给您,你怎么又让它回来了。”

“留它干嘛,留它在我这儿把握的宝贝霍霍个干净吗?!”

元阿笙:“哪里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舍不得浪费我那些虫。扔了可惜。”

“是,那我替它谢谢大爷。”

“不谢不谢。它这样子还是不行啊,等它好了再换一换其他虫。”

元阿笙一顿。

默默闭嘴。

行吧,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豆儿顺了顺鸡毛,一脸担忧:“爷爷,它中的什么毒啊。我们院子近来也没进来个外人。”

果大爷顺好了自己的胡子,讽刺一笑。“人进不来,蛇虫鼠蚁总能进来。”

“鳖孙子!”

它拍了拍手,双臂架在把手上,靠在椅背。“听说你被人打了。”

“是。”

“笨!”

元阿笙抿唇。“是,您说得对。”

“你要是我孙子,就是打不过,我也会让你跑得过。跑不过,那两败俱伤也不是不可以。”

元阿笙皮笑肉不笑。“那您可是真的疼孙子。”

“是啊,我可疼他了。”果大爷低头。

夜深人静。

英王府中,燕野与一众美妾在屋里嬉戏。

等来等去,等不到美人,他只能靠着自己院子里的庸脂俗粉聊以慰藉。不过那人就在那地方,一时抢不过来,那他就一直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