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开心他一点都没有开心,他很爱写字他每天写字都很开心!
陌寒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不是正好,你就可以休息了。”
鹿乔一脸心虚表情,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不是他想的。
幸好这个伤口的事不影响鹿乔吃饭,他晚饭还是吃了一大碗胃口和平时无异。饭后,鹿乔挺着小肚子去散步,陌寒舟回到楼上,接起电话。
“已经审讯过那几个人了,他们咬死了说是知道鹿乔有钱,想借点钱花花,没有在他们身上找到跟幕后之人有关的东西。”
“他们要关多久?”
“因为没有人受伤,按规定目前最多只能拘留十天。”
陌寒舟目光冷了冷。
“十天?很好,既然他们收了钱,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十天,别让他们太好过。”
“明白。”
挂断电话后,陌寒舟在房间门里冷静了片刻,才滚动轮椅慢慢走向窗边。窗外寒风肆虐,灯影摇曳,冷白的玻璃片映着男人一双沉淀下来的乌眸。
从陌允崇到越以霖,似乎所有人都以为他的妻子柔弱可欺,鹿乔这样一个毫无城府知足常乐的人能惹到什么人?他所有的不幸遭遇都来源于自己。
是自己给了他们可以肆意欺负的错觉。
陌寒舟眸光闪烁阴翳——
“先生——”
一颗小脑袋从书房门口冒出来。
鹿乔晃着手上的药膏,一路小跑着从门口跑进。
“先生,该上药了!”
“”陌寒舟叹了口气,道:
“去沙发上坐好。”
一分钟后,鹿乔屈膝盘腿坐在沙发上,他一条小腿从沙发上悬下来,在空气中晃啊晃,小巧的脸蛋上仰着,笑嘻嘻地看着给他上药的陌寒舟。
陌寒舟一看到他这样子就想起白天,这小家伙遇到事情,宁愿去喊他那个没半点血缘关系的继兄也不打电话给自己,手上动作不由加重。
“先生,呜呜呜,痛!”
男孩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嘟囔:
“好痛哦。”
“”
“忍住。”他冷酷道。
“”
男孩撅了撅嘴,倒是真的不说话了。然而见他不吭声,陌寒舟反而有几分心虚,仿佛他欺负了人似的。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心说不要跟孩子计较,开口:
“今天是怎么回事?”
男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张开嘴巴巴拉巴拉地往外吐字:“不知道啊,我就好端端在路上走,感觉不对劲,就打电话给了于家栋,然后我们找到了跟踪我的人的老巢,然后就莫名其妙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