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夏思悯。”
埃布尔森看见她停顿的背影,即便没有完全对此感到失望,也依旧体会到了一丝挫败。
可惜他在公司的事情还没全部办完,最终也只是无奈地收回视线,转动方向盘,掉头离开。
路上的车意外得很少,他在红灯前心不在焉地找烟,却不知怎么的,烟盒消失不见,摸了半天没摸到。
埃布尔森转过头,在看到卡在副驾驶座缝隙里一部崭新的手机后,找烟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除了夏思悯以外,没有人上过他的车。
“再见,夏思悯。”
听到对方叫了自己的名字,已经转身离开的她有些惊讶地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过头。
她没有想到维特先生的中文竟然这么好,她只向他说过一次自己的中文名,却没想到他能说得像中国人一样流畅。
不过,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这本就是名字的念法,只是大部分的美国人都没有办法念对而已。
夏思悯假装没有感受到内心的震撼和动摇,假装自己没听见自己骤然柔软的心跳,埋头径直向前走去。
她听着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正想要推开门,躲进这个暂时的住所,理清自己混乱的内心,突然就感觉身旁有一个身影从侧边朝自己快速走来。
夏思悯以为对方同样是旅店的住户,下意识地想要退让,让对方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