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悯看得有些心烦,她伸出手,按住了维特先生的手。
只是她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么一动,身上的衣服缓缓从肩头上滑落,从维特先生的角度看去,能一览无遗地看到她天鹅颈下圆润的肩膀。
他的眼底变得尤为深沉,但他此时的目的并不在此,转而又将目光看向夏思悯,继续试探道,“还是你觉得,我只是在玩玩?”
被说中了心事的夏思悯移开视线,她很想点头,但又怕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最后只好鸵鸟般地盯着维特先生手里的红酒。
夏思悯心不在焉,或者说她的脑子里根本就不在想这些,也不知怎么的,她从酒红中看到了里面泛着的诱人光泽,夏思悯便不禁低下头,就着他的手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她皱起眉头,酸涩弥漫在口腔,夏思悯只觉得难喝。
红酒下肚,胃逐渐灼热,让觉得寒冷的夏思悯稍稍暖和了一些,也让她的思维开始发散,想起了远在中国的林文娟。
她们家过去客厅的柜子里放了两瓶看上去价值不菲但其实很便宜的红酒,她说这是为了装门面。
但后来的生活只比红酒更加苦涩,她一点一点地将酒瓶里劣质的红酒喝空,用空瓶子假装一切如常。
夏思悯突然知道一向滴酒不沾的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喝了维特先生的红酒。
因为她好奇那是什么滋味,一直以为那是甜的。
夏思悯突然很想林文娟,也愧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