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难的看一下维特先生,却见他握住了夏思悯的手指,好笑地在她的指腹上落了一个吻。
“夏天的夏,是吗?”
惊讶于维特先生竟然能搞清楚中文,虽然他们仍是用英语交流,但还是惊得夏思悯愣愣地点了点头。
“思是思考的思?”
“嗯。”
“敏呢?敏捷?”
夏思悯摇了摇头,“是怜悯的悯。”
维特先生看上去很意外,他难得地皱起了眉头,对此似乎感到非常的不理解,“为什么是怜悯的悯。”
夏思悯曾经也问过林文娟这个问题,但她只说自己这个名字是外公起的,林文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而她也不愿意多说,只是弯起好看的眉眼,反过来欣喜地问维特先生,“原来您也懂中文呀,是因为您对中国的文化感兴趣吗?”
“……嗯。算是吧。”
但对于这件事情,他的态度却是淡淡的,埃布尔森突然就松开了抱着夏思悯的手,好像他们在这么宽广的世界中恰巧会同样的两种语言,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一样。
骤然失去从背后传来的温度,让夏思悯感到有些扫兴,只觉得自己或许是哪里说错了话。
但夏思悯真的不明白,中文是公认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之一,他既然能分辨出相同发音的不同字词,就说明是真的下苦心学过的,又为什么表现的好像是夏思悯触及了他的禁区呢?
维特先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几分钟前还刚刚说时间还早的他,却开口说已经是出发的时间了。
夏思悯自然不会提出异议,她甚至想尽可能早点去唐人街,或许浓重的节日氛围能将他们两人之间的尴尬冲淡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