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下的傅息年看向床上忽然起身的人,目光带着担心:“做噩梦了吗?”
桑濯:“……是。”
接了热水的人把水杯递给桑濯:“喝点水再睡,我帮你上药。”说着侧身上了床,拉了拉被子,露出他受伤的脚腕。
桑濯下意识缩下脚,又伸开:“这药要搓开才管用,你会吗?”
“你觉得呢?”傅息年说着手上一个用力。
桑濯嘶一声吸口冷气:“我,我还是自己来。”
“忍一忍。”
“你这是谋杀。”
“我这是专业。”
“啊!”忍不了的桑濯掐上了傅息年的胳膊,上完药后对方的小臂已经红了一圈,看着比桑濯上完药的脚腕还要吓人。
但对方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上好药帮他盖好被子,便没事人一样把药放好,然后从另一侧上了床,并顺手关了旁边的灯,然后按亮了床头的一个小灯。
这个场景瞬时勾起了桑濯某些又爱又恨的回忆,明明每天都是崭新的一天,可他竟然还像是活在过去。
留意到桑濯的目光,刚躺好的人侧身看他:“要听催眠曲吗?”
桑濯闭眼转身:“谢谢,我怕更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