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白每次若是胃腹疼的厉害,定然会牵扯到了腰也酸疼,所以他每次犯了胃病便坐也坐不舒服,躺也躺的难受,只能阎秋司抱着他按揉。
束腰之下林倾白腰间纤细,阎秋司只要一掌就可以全部都覆盖住,手刚一触到林倾白的腰,阎秋司就感觉到林倾白腰间的皮肤果然紧绷的像一块冰凉的钢板。
一定是酸疼的厉害,却赌气的没有和阎秋司说。
阎秋司的手先是捂在林倾白腰上,暖了一下,而后力道适当的按揉。
可能是真的太难受了,林倾白这次没有推拒,而是蹙着眉头闭上了眼睛。
虽然是没有躲开,但是也不像之前一样,靠在了阎秋司的手上。
阎秋司在他师父面前认错过没有上千次也有上百次了,犯的错误小了就小认错,犯的错误大了,就大认错。
这一次倒好,错误有点大,他本来是想着他在雪地里跪几个时辰,让他师父心疼心疼他,最好就别怪他了。
可谁知道他跪了几个时辰,屁事没有,手脚暖和的,可他师父就出来拉了他两回就着了冷风,又开始不舒服了,到头来还是他在心疼他师父,也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得不偿失!自作自受!
阎秋司喉结滚动了一下,抬手擦了擦林倾白额间的冷汗,另一只手覆在林倾白捂着胃腹的手上,低声对林倾白说:“师父,你别生我气了,你听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
“今日,那人我是故意杀了他”
阎秋司此话一落,林倾白立刻睫毛颤抖了两下,按着胃部的力道更重了,手指差不多都要陷入皮肉里。
阎秋司的手一下就握紧了林倾白的手,连忙解释道:“师父,但是我是有原因的!那人他里通外国,犯了军法,就算是我不杀他,军法处置他也活不了!”
林倾白身子一顿,半响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泛着红意,紧咬着嘴唇,望了阎秋司一会,声音低哑的说:“那便军法处置你为何要将人削成人棍”
阎秋司沉默了一下,道:“师父,你有所不知魔族之人生性暴戾一身反骨,以前我以暴制暴,魔族中人无人敢违抗我的命令,倒是还算安宁,最近我性情收敛了许多,有些人便皮痒痒了!敢在我眼皮子下面为非作歹!我今日若是不杀鸡儆猴,日后还会有更多人里通外国,从中牟利!所以我今日才将那人削成了人棍,这样震慑住那些有不臣之心的人”
随着阎秋司说的这些话,林倾白了解了原因,神色缓下了一些,按着腹部的手微微松了松。
阎秋司便趁机将自己的手挤了进去,半跪在他师父的身前,手掌覆在他师父柔软冰凉的软腹间,一下下的按揉,口中还在低声认错:“师父,我知道错了”
“你就看在这件事□□出有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阎秋司一边说着,一边仰起头望着林倾白。
眼睛亮闪闪的,带着讨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