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用饭的厅堂,纪玉仁以为请他一块儿来用饭是想说什么,或许识破了他的身分,想要巴结巴结他?
没想到,他们一家人就只是谈天说地,说说白天的病人,再说说几个娘子军们绣的荷包的畅销,如此而已。
对了,还有那叫麒麟的小子一直在说他明天想吃什么,一会儿想吃红烧肉,一会儿想吃油闷雞,想吃的东西特别多。
他狐疑起来,他们难道真的不是对他有所求?
马琉璃兴冲冲的取来一只荷包,笑容可掏的说道:“大叔,这就是我们自个儿绣的荷包,绣样都是我姑姑和纪叔叔画的,在城里卖得特别好,这个送给您!”
这是纪玉仁生平第一次被叫大叔,从有记忆以来他就被称殿下,后来变成陛下,大叔这词……委实陌生。
他愕然的看着那荷包上奇怪的绣样,一只胖肚子的黄色……老鼠?还是兔子?
“来!我帮您挂上!”马琉璃不由分说的将荷包系在纪玉仁腰间的玉带上。
那是一只皮卡丘,挂在堂堂九五之尊腰际上实在违和,纪玉琢忍俊不禁。“挺适合您的。”
马琉璃笑容灿烂。“真好看!”
纪玉仁低头看着荷包。
出门在外没带什么好东西赏人,他也不知道该给这浅笑盈盈的小丫头什么回礼才好,索性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拿下来,递给了马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