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自己喜欢最重要,我没意见。”马南风眼中一片清明,温和说道。

薛见风利眸忽然看着马南风。“我听尊親王说,他的医术师承于你,此话当真?”

马南风早与纪玉琢、马彩蒙说好了,此时他淡定的点了点头。“不错,王爷与小女的医术皆是我教他们的。”

薛见风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可是,师父并没有教咱们切开和缝合之术。”

马南风笑了笑。“师兄离开之后,有一回我无意中在书阁看到了一本医书,极有兴趣,便照上头的方法摸索,不懂之处再请教师父,师父也是倾囊相授,我因此学会了奇妙的切开与缝合术。”

薛见风对这答案很是存疑,他们的师父早已过世,如今马南风这么说是死无对证。

他皱眉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向师父所学?”

马南风还是一惯的笑。“我无须向师兄证明。”

薛见风一愣,确实,马南风确实没必要向他证明,当年他离开雁山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入了太医院后更怕师兄弟会与他攀親带故,因此早和师门断了连络,再说了,马南风并无求于他,又为何要向他证明什么?如此一想,可笑的倒成他了。

但是,他不甘心在马南风面前落了下风,他可是堂堂太医院院使,马南风怎么可以不对他卑躬屈膝、摇尾讨好?

带着恶意,他开口道:“师弟,你可知道当年师父屣意随他进京的弟子其实是你。”

马南风淡笑一记。“我知道,师父与我说过。”

薛见风十分意外。“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