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纪天绽用枪指着纪玉仁,不耐烦地道:“快写传位诏书给我,不然我一枪打在你脑袋上,你就毙命了,看你是要皇位还是要命,自己选吧!”

纪玉仁完全无法消化这个事实,他的儿子满口你啊你的,连父皇都不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儿子吗?还是他变了?变得他都不认得了,太陌生了。

“还不拿出诏书来写,不想活了是吗?”

纪玉仁冷静了下来,他打开抽屉,取出了诏书。

这时房门被推开,纪玉琢走了进来,随手带上了门。

纪玉仁想要阻止他不要关门已经来不及了,他先前已跟外头交代过了,若尊親王来了,无须通报,直接让他进来,因此纪玉琢才会直接进来。

“怎么皇侄也在?”纪玉琢随口问了一声,但他很快看到纪天绽手里的枪,以及那支枪正指着纪玉仁。

他想到了在苏月城时曾救了一名猎户,那猎户被枪打中了肩头,当时他和马彩蒙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明白了。

他看着纪天绽。“原来是你。”

所以,原来的纪天绽已经死了,如今在他眼前的是穿越者,而且还是带了枪的穿越者,是危险人物,他对纪玉仁是没有父子之情的。

“看来你知道我的来历。”纪天绽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是如何治癒安城肺炎的?为何会有疫苗?”

纪玉琢看了一眼纪玉仁拿出的诏书,上面已写了传位两字,他不答反问:“在去卧佛寺的途中,对我下毒手的是你?”

“不错,是我。”纪天绽爽快的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