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收拾干净后，江揽手上猛地用力，俯身咬住陆弦的衣领。

陆弦稍微侧目：“哥？”

“故意的？”江揽稍有含糊。

陆弦：“？”

不穿裤子，这可太方便江揽行动了。

陆弦看着天花板上的微光沉沉浮浮，最后是攥着床单睡着了，反正在这种事情上，他永远占不到上风，江揽给陆弦仔细擦干净，这才冲了个澡，出来时发现桌上的手机闪着光，他擦着头发走近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人，跟着拿起去了阳台。

“喂？”

“嗯……”封锦说话腔调长长的，像是刚一万五千米跑完，“你发我的那些……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爸留给我的。”江揽接道：“你看得懂？”

“废话，我专业又不是生物学。”封锦说：“发给实验室了。”

“行。”江揽说着轻笑一声，“怎么了？虚了？不行找个中医……”

“滚滚滚。”封锦打断。

江揽不吭声，等着下文。

果然，封锦憋不住了，“不是，你也没告诉我小鱼那么喜欢鬼屋啊。”

“我没跟他玩过这些。”江揽淡淡，“再者哪怕一天玩个十回八回的，你陪着不就行了？正中下怀啊。”

封锦没接话。

江揽反应了一下，忽然挑眉：“你别告诉我你害怕这个。”

“怕个屁！”封锦立刻反驳，顿了顿说：“只是待久了会不舒服，里面太暗了。”

江揽觉得不可思议：“你害怕黑？”

封锦：“……我跟你说不清楚是吧？”

“玩了几次？”江揽跟听乐子似的，反正这种事封锦除了跟自己说也找不上别人。

“平均一天一次吧，以前没人陪小鱼玩你懂吧？包括你家陆弦，如今终于出现一个我。”封锦字里行间有怨气泄露，他想到昨天在鬼屋被床下突如其来的手抓住脚踝，还有俯身穿行时头顶的尸袋一下子掉落下来，其实这些都能忍受，重点在于每次都有其他玩家在那里叫，穿透性恨不能震碎天窗，封锦从昨晚开始就间歇性出现耳鸣。

江揽笑道：“给你提个醒，承担一个oga的喜怒哀乐乃至于跟他同度余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封锦感叹，“如果能娶到小鱼，让我住鬼屋里都行啊。”

“什么时候回来？”

“陪小弦在这里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