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吗？”顾太太表示不赞同：“哪天聊文学作品我就承认是高雅。”

“煮茶不是高雅吗？咱也没少喝点茶。”

“都高雅，都高雅。”

“变是肯定变了，以前咱哪会搞这些，除了逛街就是spa，聊天都少，别说聊文化了。”

“晚晚，果然和正能量的人一起，自己也会变得正能量。”

……

林晚心想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自己也是个混吃等死的人啊。

辰鑫总部。

秦助理和韩秘书一起被叫到办公室。

他们主动带上工作总结，以为老板想问最近公司的情况。

但出乎意料的是，李彦辰给他们递了两杯茶问：“昨天看直播了吗？”

秦助理和韩秘书面面相觑，老板不会是觉得他们上班摸鱼吧。

秦助理连忙解释：“我是半夜发的朋友圈，工作时间可没看，下班后才看了下。”

“我也是，白天很忙，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你以为我怀疑你们不好好工作吗？我是想问，看过后觉得我表现怎么样？”李彦辰期待地等着员工回答。

秦助理偷偷松了口气，白天他只瞄了两眼，那两眼还是趁上厕所的间隙看的。

“好极那，老板，你风采不减当年。”韩秘书回答。

“对，神采飞扬、逻辑缜密，比你谈合作时还牛，台下的观众，都被你折服了，那掌声简直震耳欲聋。”秦助理夸张道：“女观众的叫喊声啊。”

“老板，你是个被公司耽误的优秀辩手，要是你不经商，现在肯定是国内顶尖律师。”

“真是宝刀未老。”

宝刀未老？听到这四个字，李彦辰眉毛微微动了动。

秦助理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很精神，精神小伙儿，你的观点振奋人心，给人力量，听完发言，我收获很大。”

“嗯，就像雨后看到了彩虹，就要绝路看到了桥梁，希望忽然出现了……”

拍马屁这件事上，秦助理和韩秘书从没失误过。

李彦辰明知道两助理夸大其词，可是蛮喜欢听的。

“你们觉得谁最厉害？”李彦辰又问。

秦助理：“这还用问，肯定是你啊，不过陶律师也很厉害，不能轻敌，陶律师毕竟是专业的律师。”

“老板，就算输给陶律师也不丢脸，陶律师在业界很出名的。”

“我也没说要做第一。”

“这个心态好，陶律师是真牛，她的观点非常刁钻，根本找不到破绽，那对手就没有反驳。”

“反驳不了啊，句句在理。”

“老板，您这么厉害，咱公司的法务还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