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意林目送他走到转弯处,问道:“要走啦?不玩啦?”
江景行当然不会理他。
胡意林追着他起身,到门口处,只看到他轻轻带上了门。
胡意林担心他去而复返,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坐到景鲤都出来了。
景鲤裹着浴袍,打了个哈欠,脸颊被浴室的水汽蒸得薄红,她还洗了个头发,发丝滴着水,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胡意林继续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坐着:“哥得守着你,等会再走。”
景鲤去吹头发。
胡意林诧异道:“你怎么不问江景行?”
“他已经跟我说了,他先回去了,他奶奶找他。”景鲤晃了晃手机,她进去洗澡是带了手机的。
胡意林哦了一声,信了,又坐了两分钟,终于起身:“那我也走了啊。”
景鲤嗯了一声。
胡意林不放心地嘱咐:“我走了,你记得把门反上。”
景鲤敷衍地嗯了一声。
等胡意林也走了,景鲤吹干了头发,感受到嗖嗖凉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了澡不适应温度,正想去睡,想起胡意林的嘱咐,又去锁门。
只是她刚走到门口,却觉得不对,目光落在门口的卡槽上。
房门口的灯是暗着的,房卡不见了。
她第一反应是去问胡意林,但一摸到门把手,突然反应过来。
胡意林拿她房卡干什么?这倒是有点像另一个人的作风。
景鲤瞥了眼房间右上角的空调,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觉得凉飕飕的。
胡意林那傻子,守着她有屁用,从房门口过的时候都没发现一丁点不对。
景鲤的手落在锁扣上,犹豫了半晌,还是转身了。
景鲤躺到床上才觉得累,因为下雪路滑,从源市过来,车子开得很慢,一直坐在车上,并不好受,她昨天熬夜翻了半宿的家居杂志,还审了一批简历,其实已经很疲惫了。
景鲤本来想撑着,等那偷卡的小贼把卡还回来,后来实在撑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