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皱起眉,saber厉声道:“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在开玩笑吗绮礼!”archer紧紧盯着神父,“你觉得你可以在本王面前随心所欲?什么给了你本王会网开一面的错觉?!”
“哎呀,吉尔伽美什王。”言峰绮礼无辜的看着他,“我会这么做,不都是遵从您的教导吗?一步一步引导着我,劝解我,让我懂得了寻求乐趣本身是无罪的这件事的人,不正是您吗?怎么事到临头,反而要来指责您出色的学生呢?”
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archer就应该举起一块‘本王是个没用的英灵’这样的牌子。”
caster面色冰冷:“附议,迦勒底的我自己也应当引以为戒!”
archer:“……”
他就像是一座爆发边缘的火山被强行盖上了盖子,现在走在喷发的边缘,似乎很想要提起宝具直接清场。
远坂时臣手指微微一动。
他的目光和凛闪着泪光、情不自禁流露出希冀的视线对在一起。
魔术师微微叹了口气,余光撇过坐在rider的牛车上偷偷往这边看的樱。
然后一瞬之间,三条令咒从他手背上消失了。
——或许的确如archer所说,只是因为愚蠢和无能吧。
但是远坂时臣比任何人都知道身为教会的代行者,言峰绮礼的实力究竟有多高,而被他环住脖颈的女孩儿生命又有多么脆弱。正如神父所说,眼前这个局面无论谁最终走向胜利,都一定会有牺牲者。
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凛在自己的毫无作为的父亲面前被杀死。
“我还是应该说一句抱歉,虽然这某种程度上其实就是您犯下的错误。”魔术师低声说道,“回去吧,archer。”
“——杂种!!!”令咒蕴藏的庞大魔力让archer的灵基一阵不稳,他强行靠着自己的实力和单独行动的技能才勉强没用立刻消失,却无法阻止灵子向着英灵座移动,而魔力则被献祭给小圣杯,“竟然胆敢用令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远坂时臣没有为自己从者……或者说是前任从者的怒骂投去一个眼神,他在言峰绮礼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下意识的抬起头望向大圣杯所在地时,早已蓄势待发的魔术毒蛇一般窜出来,从背后洞穿了神父的心脏。
吉尔伽美什静待时机,骤然靠近,在绮礼回神双手用力按住凛的脖子前将女孩带过来,顺手抬起武器斩下他的一只手臂。
乍然间受到重创的神父呛咳着倒下来,伤口按在地面上时疼的面部肌肉抽搐,但是他却猛烈的大笑起来:“成功了!这一次——是我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