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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酌刚拿起的筷子,拍在了桌上,抄起随身的军刀就往外大步冲出去:“混账!全都住手!违者,杀!”

“把东州军和萍州军的主帅给我抓过来!”

阳海军从未见过主帅的脸色这么难看过,不敢怠慢,直接分成小队出去。

有胆小奸猾的,听到声音直接就往身上塞满银钱跑路。

有色胆包天的,还在奸|淫捋掠。

也有不听劝的,直接被砍下头颅。

两支比混混强不了多少的军队,在真正精锐的阳海军面前不堪一击。就连他们的主帅,也很快被五花大绑,带到了杨酌面前。

抓捕他的士兵一点不客气,把人带到厅堂之后,直接往前一推。

大腹便便的两人说不上是膝盖还是脑袋先磕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是谁,还崩飞了一颗牙。

“杨酌!你我是平级,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是想造反吗?”

杨酌猛地一拍桌子:“你们纵容士兵劫掠百姓,同样的话,我问问你们,你们是想造反吗?”

纵兵劫掠,只有蛮夷才会这样做。

这样的恶事,已经百多年没有发生过了。

阳海军常年对抗蛮夷,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军人的刀子不能向着自己的百姓!这样做,无疑是将本就偏向于南地的百姓,更往南地推过去。

趴在地上的两个人努力了几下,无奈疏于锻炼,手脚被缚之后无法起身,只能勉强抬头大骂:“大军行军,向百姓征收粮草,有何不对?”

杨酌闻言,站起来拔刀向前。

两人只觉得一道雪白的匹练自眼前闪过,接着就是剧痛袭来。

“啊!”

“杨酌老贼!尔敢!”

两只血淋淋的耳朵掉在了地上。

杨酌对飞溅出的鲜血不躲不避,几点血飞溅到他脸上,又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衬着他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只是静静看着两人,就让他们不敢吭声。

两个人看着杨酌的脸,已经完全说不出平级之类的话。

眼前这个是杀神,真的会杀了他们。

杨酌轻轻甩了一下刀:“此地发生的事情,老夫会如实上报。两位要辩解……”他用脚尖把其中一人的上身踢起来,一挥刀,直接人头落地,“向东萍府的百姓们辩解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