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是一片草场,有牧民会来放牧,现在是看不到了。”
“我们和姜国的关系还不错?”竺年看了看往来的商队,除了往来的方向不一样之外,大家的长相衣着都差不多,“是因为和我们都是一家人吗?”
就和大月的南地一样,虽然经常被北地看不起,但是说起来都是大月人。姜国最早也是从大月分离出去的,属于五百年前是一家的关系,语言文字生活习惯都差不多。
“呵。”尉迟兰眯着眼睛笑笑,“不能打的时候,大家关系都不错。”
“啊,是学生说错了。”确实,国家之间哪有那么多兄友弟恭,大多数时候都是此消彼长。哪怕是亲兄弟,不也有许多兄弟阋墙的事情嘛。
两个人出门在外,将军府内已经一片紧张。
全天下能够被称为殿下的人,不多。
在整个黑荥城里,最近的有关于殿下的记忆,还是大皇子宋淮。
出了尉迟兰的院子之后,周围的仆从、护卫等等数量骤增,听到尉迟兰对竺年的称呼的人不少,心里面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黑荥城外,一座巨大的军营内,接到通报的男人笑了笑:“大郎真是这么叫的?”
健仆跪倒在地,不敢看尉迟邑的表情,脑门碰在地上:“是。”
尉迟邑长相非常俊俏,哪怕已经中年,也更像是个风流公子,而不是一个将领。黑荥军内却没人敢小瞧他,更别说是将军府内。
他沉吟了一会儿,像是普通拉家常一般问道:“其他还有什么事情?”
从竺年被尉迟兰接进将军府,到今天早上出门,总共就没多少时间,在尉迟兰的有意控制下,竺年也没接触几个人。健仆不敢隐瞒:“夫人那边派了侍女……”
原本笑吟吟的尉迟邑听着听着,脸色就阴沉下来,冷笑一声:“那位‘殿下’说的倒也没错。你回去告诉她,安分一点,别做多余的事情。该她有的,不会少了。不该她的,别多想。”
健仆应声退了出去。
尉迟邑坐在布置远不如将军府的营房里,站起来都到内间,盯着墙壁上挂着的大月的舆图,满眼阴鸷:“一个尉迟家算得了什么。殿下……呵呵,很快就不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炫富
罗儛表哥( ̄w ̄):我家的园子能看到皇宫!
送表哥 (=?w?=):哦,能看到我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