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他站在门外,她放他进来,却又被他吓到,于是他只是站在门边,看着她和她说话。
那个时候的渴望和煎熬,化作了现在的若无其事和光明正大。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也看过来,四目相对,显然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有时候就是这样,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甚至不需要眼神,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意思。
先开口的是陆守俨:“我晚上怎么睡?”
初挽把问题反抛给他:“你觉得呢?”
陆守俨听这话,默了默,笑了。
她从小就很有脾气,得罪了她,她当时不说什么,后面肯定要找补回来。
他便低声道:“我们当然要一起睡。”
初挽:“也不用吧…”
陆守俨肯定地道:“用。”
初挽:“嗯?”
陆守俨道:“挽挽,我不想一个人睡,我们这不是结婚了吗?”
初挽:“是,结婚了,所以作为一个男人,你需要有人给你解皮带了。”
陆守俨:“我在车上说了,我们现在可以试试。”
他还是不在解皮带上承认错误,她就故意道:“晚了,我现在只有两岁!”
陆守俨笑看着她:“两岁?那还小呢,晚上得要人抱着哄吧?”
初挽一听,差点跳脚:“陆守俨,我不理你了,我也不和你一起睡了!”
谁知道她这么一说,就听那屋老太爷的声音响起:“挽挽,怎么了,我听你和守俨吵嘴呢?”
初挽忙道:“没有,我们正商量睡觉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