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彩丽:“要是值钱,当然不给,这是你婆婆当时给你的!”

初挽打开那幅画,仔细看过,这是郑板桥的《竹石兰蕙图》,这幅画可以说是郑板桥巅峰之作,笔力雄健,力透纸背。

她看了一番后,便详细地问起来这幅画最近这些年的种种遭遇。

丁彩虹疑惑,不过照实说了。

丁彩丽看初挽一脸凝重,心里纳闷,不过也不敢问什么,丁彩虹更是有些慌,用手死死地攥着围裙。

初挽在重新细细地看过那幅画后,才道:“这幅画,曾经值钱过,不过现在不值钱了。”

丁彩丽惊讶:“什么意思?”

丁彩虹更是慌了神:“是我没保存好?我,我一直都好好收着,没敢碰过啊!我藏得好着呢,锦鹏想拿走让人看,我都没敢让他凑边!”

初挽解释道:“不是你的问题,这幅画到了你手中时,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

丁彩丽:“那到底怎么回事?”

初挽细细解释道:“从这幅画的宣纸底色以及画风来看,这确实是郑板桥的真迹,至少曾经是,这是清朝时候装裱过的,到了民国,这幅画的主人又拿去二次装裱,结果就是在这里,被人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