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终于放开她。
初挽攥着被角,平息着呼吸,看着夜色中的男人。
天黑了,油灯被点燃,朦胧的光晕衬托出他挺拔的轮廓。
从她的角度,恰好看到他的腰,男人的腰臀劲瘦,十年行伍打磨锻炼出来的结实,充满爆发力。
她看得脸红耳热。
他平时那么宠着自己,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样子,可是那时候,却用最大的力道施加给自己,不管不顾。
她便红着脸道:“人和动物最大的不同,就是人可以克制自己的欲望,作为一个有高尚情操的人类,你克制克制吧。”
陆守俨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唇,那上面沾染着她的湿润。
他长指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衬衫领子,淡声道:“人本身就是动物的一种,按照动物学家的说法,人属于灵长类猿猴亚目。”
初挽无言以对,瞥他一眼:“你怎么总是这么多道理?”
陆守俨:“我只是想着,做什么都要尽可能出色完成任务。”
初挽:“什么任务?”
油灯下,陆守俨定定地看着她,看着看着,黑眸便溢出些许的笑。
空气莫名再次升了温,初挽被他看得脸红。
陆守俨俯首,在她耳边低低地道:“你带了那么一大盒安全套,如果回头又带回北京,不知道的倒是以为你爱人没本事,是不是?”
初挽这下子脸是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