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外调挂职的话,那就说不好了,吃苦受罪不说,单位的一些升迁机会和福利估计白搭了,更怕的是等几年后回来,估计连位置都没了,黄花菜都凉了。
初挽听着大家讨论,知道这是大家都避着的,都不愿意外调。
不过陆守俨并不是寻常混吃喝的子弟,他是陆老爷子寄予厚望的儿子,是心存大志要做出一番事业的人,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机关里图现成的。
这个时候,他不可能躲着,只能打头阵,往前冲。
所以这也不是她要不要接受她愿不愿意的。
再不舍得,该外调的,总归会外调。
过了国庆,研究生课程终于正式开始上了,初挽也大致熟悉了京大考古系的人员班底。
除了她所知道的岳教授,黄教授,苏鸿燕的父亲苏玉杭也在,除此之外,还有几位海外归来的考古学教授。
苏玉杭乍看到初挽,也是尴尬。
之前那件明三代空白期的瓷器,他其实一直想找初挽详细问问,结果后来知道初挽准备结婚,又是嫁了陆家那种人家,也就不好叨扰。
后来他研究了好一番明朝空白期瓷器,也没研究出所以然,这件事便搁置了。
谁知道初挽竟然直接做了岳教授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