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这位洗的衣服——

大家偷偷瞧一眼,分明是他那年轻小媳妇的贴身衣服,竟然还是个红绸缎的。

大家面面相觑,那么端肃周正的陆同志,做事板正利索,听说还是伟人思想先进个人,结果在水房里给自己小媳妇洗这个?

陆守俨意识到了,不过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也浑不在意的样子,继续洗,洗好了后,和大家微颔首,之后拿过去晾晒了。

两个家属对视一眼,小声嘀咕:“这陆同志可真行……”

另一个叹:“我听说今天早饭都是他去食堂打了,回来给他媳妇吃,他这媳妇也太享福了吧!”

“她前几段还花一百五买了个什么罐子呢,这简直了——”

大家啧啧叹息,摇头,简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种媳妇。

在自家阳台上晾晒了那几件小物,陆守俨便带着初挽出门,准备去医院。

在电车上,明显陆守俨脸色还是不好。

初挽叹:“你何必呢……”

陆守俨无奈地瞥她一眼。

其实也不是故意要冲她摆脸色,多少也有些懊恼。

肯定是昨晚她着了凉,旧病复发,他明明知道的,当时也想到了,却没深究,反而和她荒唐。

如果昨晚早早提醒她热敷下,也许今天不至于这么严重。

这时候,电车到站了,下车的人有点多,他小心地扶着她。

好在她现在的样子一看就像病号,周围人也没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