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有理了:“看到没,都怪你。”
陆守俨:“你如果不那么说,我也不至于,有时候,其实是你先起劲,我才跟上的。”
他补充说:“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规律本分的人,不会干太出格的事,但是你——”
初挽马上反驳:“行了,你别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陆守俨挑眉。
初挽:“刚才是谁抱着我一直叫我——”
陆守俨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速度很快。
被捂住嘴巴的初挽看着他,差点笑出声。
她对这件事实在不明白,他这个人,平时装得跟什么一样,但其实真放开了,他比谁都放荡任性,他骨子里其实都是离经叛道,只不过装得好,把曾经的少年气都沉淀下去,看不出来罢了。
结果,只要碰到这个称呼,马上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跟要了他命一样。
陆守俨放开她的唇,牵着她的手:“走吧,还有正事要办呢。”
初挽见此,心里却坏心眼地想,回头还应该再逗逗他。
只要一说某些词,他马上就能亢奋起来,简直就跟按了开关一样。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稍微在某些方面一个使力,就能掌控他的情绪。
想想,这可是一个仿佛永远四平八稳波澜不惊的男人,但她就是知道他的某些敏感区域,可以调戏、操纵和把玩,可以清楚地知道怎么让他失控。
他们出了家属院大门后,孙秘书便带着司机来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