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还不是怪你!”
她笑看着他,很有些恃宠而骄:“反正就怪你!”
陆守俨眸中便有了笑:“挽挽这小脾气越来越大了。”
初挽:“我脾气一开始就没小过。”
陆守俨哑然失笑:“是,你从小就很有些性子。”
这么说着,他握着她的手,沿着河边走,河边枯草成片,落叶满天。
陆守俨低声唤道:“挽挽。”
初挽侧首看他,看他已经收起笑:“怎么?”
陆守俨望着远方那翻涌的河水:“可能有些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在我这里,是不能开玩笑的,也不愿意随便提。”
初挽看着他那严肃冷峻的样子,好奇:“有多重要?”
陆守俨的声音在风中传来,轻而郑重:“重要到不容亵渎。”
初挽便不说话了,她抿着唇,打量他。
他自然感觉到她的目光,微侧首,视线迎向她。
在良久的视线交汇中,初挽迎着他深邃的眸光,开口:“我明白了。”
陆守俨薄薄的唇抿着,沉默而专注地看着她。
初挽眉梢微挑间,眸中便满满弥漫着风情,她轻声说:“重要到我一提起,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