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听着,略沉吟了下,道:“有一个朋友曾经教过我一些技巧。”
刀鹤兮:“那这位朋友看来很懂了。”
初挽:“还好。”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初挽说起自己最近捡漏的事,提起了那件元代金腰牌。
刀鹤兮听了,道:“八思巴文?我倒是略知一二。”
初挽意外:“你懂?”
刀鹤兮:“只是知道一点。”
初挽越发意外,要知道,八思巴文在几百年前已经被废弃,蒙古族房屋上也许残留一些变形,但也许主人根本不知道那些文字的意思,也就蒙古一些信仰佛教的僧人据说还在使用,会写一些八思巴文对联。
自己太爷爷懂这个,也是偶尔学的,没想到刀鹤兮竟然也会。
初挽有心想问刀鹤兮的师承,不过也怕那么问惹他反感,只是道:“那敢情好,你帮我看看。”
刀鹤兮淡声解释道:“东亚的几种文字,我都有所涉猎,朝鲜文我学过,据说朝鲜文字曾受八思巴文影响,所以曾对八思巴文也了解过一二,等回去北京我给你看看吧。”
初挽:“不用回去,我给你画。”
刀鹤兮微扬眉。
初挽便拿来一根树枝,在泥地里画,她记性好,或者说她是图片式记忆,尽管不懂那八思巴文的意思,但是她可以按照脑中的图片画出来。
等她画出来后,刀鹤兮道:“这是忽必烈的腰牌,不过是在登基为大元皇帝之前的,所以上面只有八思巴文,那个时候,他还是蒙古国可汗,这是他的传令腰牌,应该是用于通报紧急军情的。”
初挽恍然:“我知道了,这个叫海东青腰牌,我记得《元史》提到,蒙古曾经铸造过金银铁三种质地的海东青腰牌,都是镂刻了鹰头,不过后来这种海东青腰牌就换成了蒙古字牌,我这个,应该是忽必烈没称帝,海东青腰牌和蒙古字牌过度时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