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时候,陆守俨初挽把家里都收拾过了,将所有收藏品全都封存进保险箱内,又在房间外院子里都加强了防护措施,安装了铁门,放着两个保镖在这里看护着院子。

为了保险起见,又委托给陆建星,他每周都会过来检查这边的情况。

一切安置妥当后,两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和两个保姆,登上了从中国前方法国的飞机。

六口人从北京出发,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了法国,之后法国转机,三个小时候到达瑞典的首都斯德哥尔摩。

飞机缓缓降落,他们还没出飞机,便感觉到了气候差异,这个时节,北京大街上还有没换下夏装的年轻人,但是这里却已经有了初冬的沁凉,幸好他们早就有所准备,大人披上了大衣,给两个孩子都裹上了羽绒服。

这个年代来瑞典的中国人还是少,下来飞机,周边不少人都好奇地看过来,两个孩子也都瞪大眼睛好奇地看他们。

瑞典人是欧罗巴人种,大多皮肤很白,典型的金发碧眼,身形也都很高大,两个孩子不是没见过外国人,但是周围一下子这么多和自己不一样的人,他们自然稀罕。

两个保姆更是噤声,都不敢说话,就四处好奇地看。

他们顺着人流往外走,这时候,就见机场有人举着牌子,上面赫然写着“陆守俨初挽”。

看过去,举着牌子的竟然是两个中国人,旁边还站着几个瑞典人。

初挽他们看到牌子的时候,对方也看到了他们,这实在太好找人了,一群金发碧眼中的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