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着刀鹤兮的面,再没人提起那件什么偷窃案。
这时候,其它人也都拿出自己的艺术品,大家开始鉴赏其它物件,气氛重新恢复了正常,喝着咖啡,聊着天,闲散地品鉴着艺术品,偶尔也有人借着那艺术品大谈古代艺术和现代艺术发展等,甚至谈起来社会经济对艺术的促进作用。
查德维克非常绅士,对初挽颇为照顾,会主动问起初挽想吃点什么,会帮她沏咖啡,初挽也没拒绝,和查德维克相谈甚欢。
品鉴会告一段落,众人过去旁边的展览室欣赏藏品,查德维克带着初挽,看了几样瓷器和青铜器,问她意见。
初挽知道他想买,也就说出自己的建议,查德维克深以为然,表示感谢。
两个人这么说着话,查德维克遇到一个朋友,便和朋友说话,初挽则自己看旁边的字画。
她专心看着一幅西方油画时,一抬眸,便见有一道身影投射在那油画上,身影的主人就站在自己身后。
那人明显身形颀长,一头及肩长发。
初挽沉默地看着那身影片刻,才转过身,看向他:“你今天真是挺有意思。”
刀鹤兮垂眸看着那油画上色彩绚烂的涂料,淡声道:“我倒是觉得,你今天挺有意思。”
初挽听这话,好笑:“我得罪你了吗?”
刀鹤兮:“那就是我得罪你了?”
初挽:“你没有得罪我,你这不是还帮我解围了吗,帮我圆了那件瓷器。”
刀鹤兮:“我只是在说客观事实。”
初挽:“什么客观事实,你不过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