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道:“恰好意外知道的。”
众人听此,也就不问了,不过想起这事,实在是佩服。
当时他们看到初挽提起那件抽象画,并认为人家倒挂了,他们当时只以为初挽不懂却自以为是了,现在才知道,敢情只是提前试探给自己铺路呢!
大家难免羞愧:“原来初同志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谋划这件事了,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另一位叹道:“当时初同志要换那件高丽青瓷,我还想着这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心里那个难受啊,我还差点误会初同志了呢!”
初挽笑道:“这也没什么,这样才真实,不然,人家怎么可能那么痛快把东西给我。”
说白了,诸位专家那个时候就是托,他们那沮丧懊恼的样子,才使得费舍尔一切不顾地往这个圈套里面钻。
众人想起当时的场景,感慨良多,懊恼的有,庆幸的有,羞愧歉疚的也有,就这么说着间,初挽道:“其实咱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我们的文物追索回来,只要回来了,别管用什么手段,别管有什么误会,反正我们成功了,这就够了。”
她这一说,众人纷纷点头,想起追索回来的文物,大家顿时激动起来,甚至忍不住掰着手指头算:“那,那意思是说,我们用两件文物,一口气换了他们十件!商青铜钺,《墨竹图》,“静宜园”印玺,宋建窑黑釉兔毫盏,六朝铜镜……还有北宋汝窑!”
大家兴奋起来,这一下子赚大了,十件珍稀文物哪,就这么回国了!
范文西:“这都是初挽为我们争取的,无论是那两件德国珍稀文物,还是现在这北宋汝窑,没有她,人家德国博物馆根本不搭理我们。”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这几乎等于初挽以一己之力为国家挽回了十件文物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