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不知道,说是一两周过来,他估计有别的事要处理。”

陆守俨:“到时候如果我不忙,好好招待他,正好我有事情要和他谈。”

初挽好奇:“谈什么?”

陆守俨:“随便谈谈,经济政治世界格局。”

初挽:“……这有什么好谈的。”

陆守俨没说话,就那么抚着她的头发,又顺着头发摸她耳朵。

她耳朵垂软软的,摸起来手感很好。

初挽一边被摸着耳朵,一边却在琢磨着这件事。

她琢磨了好一番,突然道:“不对,我觉得道理不是这么讲的。”

陆守俨好像有些困了,他微合着眸子,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漫不经心地道:“什么?”

初挽:“凭什么我要送给人家刀鹤兮一件藏品,我就得哄你啊?这没道理!”

陆守俨依然没睁开眼,懒懒地道:“怎么没道理了?那不是我不高兴吗?”

初挽见他竟然这样,便抗议地摇他胳膊,他还是不动,她便宣布:“我就送,就送,送礼物怎么了?以后我送别人东西也不向你报告了!”

陆守俨终于抬起薄薄的眼皮,看着她那理直气壮的样子,道:“我看你之前挺心虚的。”

初挽有些气鼓鼓的:“还不是被你说的,被你说懵了。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看你朋友很多,还有你那些同事什么的,你敢说就没个女同事?你没送人过东西?还有你这些侄子侄女,你不是对她们也都挺好的?要是这么比,那好了,日子也不要过了,以后你和哪个女人关系不错,我就要和你闹一场!”

陆守俨:“这哪能比?”

初挽:“怎么不能比了?”

陆守俨默了片刻,之后便抱住她,哄道:“好了,你说得对,这事我们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