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这个,先过去拍卖会办公室,她那件比利小子照片拍出去了,拍卖会显然对价格也感到意外,他们非常恭敬地向她道贺,并邀请她参加四天后的拍卖会晚宴,在那里他们会邀请一些知名收藏家进行采访,而初挽显然在被采访之列。

初挽对此倒是很感兴趣,她知道这次的场面很大,这种场上,参加采访,科普下中国文化,效果会比平时要好。

办完手续签署了相关文件后,她便要回家,反正竞拍的结果她马上就能在电视上看到,犯不着一直死守。

谁知道经过棕榈树旁的喷泉时,恰好看到那边有几个工人,正在烈日下搬运喷泉旁的石头,看起来他们要对几块石头重新进行修整。

那几个人穿着廉价的衬衫,有印度人有亚洲面孔,这在阿联酋本身是很稀松平常的一幕。

任凭谁看到都不会去注意这一幕。

但是初挽的目光却精准地落在其中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理着平头,面孔黝黑,神情沉默木讷,乍看,这人和其它工人没有任何两样,他脸上的表情和动作都恰好就是一个穷困工人该有的样子。

隔着烈日,初挽看着他。

她见过这个人。

对于记住别人面孔这方面,她并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人,不过眼前这个人她之所以记得,是因为,这个人恰好曾经出现在过缅甸。

缅甸,她和刀鹤兮赌石,游玩,逛街。

就在那一晚他们逛缅甸集市的时候,她看到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