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别人都是高贵的,默契的,只有他是无知的卑贱的,所有的人都可以心照不宣地达成一个共识,他们在看他笑话,而他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在看他笑话!
这让他想起曾经一些不好的经历。
哈迈撇嘴倨傲地昂着头,大摇大摆地走进休息室。
进去后,却正好看到查德维克正和初挽说话,两个人坐在靠窗户处的咖啡桌旁,有说有笑的,而一旁的财富榜新贵也过去搭讪,大家一起聊起如今的投资趋势等。
显然,初挽在这群人中竟然很受敬重。
哈迈冷笑一声,之后,也过去,道:“这位女士,实在是对不住,想必你今天很失望吧。”
他一开口,本来不少人都在笑着聊天,愉快地进行社交,现在却都看过来。
哈迈感觉自己受到了场上关注,他便有些张扬地道:“你竟然只收获了一件瓷器,我实在是同情你。如果你愿意,下半场,我可以让着你,你实在是有喜欢的,我不会和你争了。”
他耸肩:“我一向很绅士,不想欺负一个女人。”
初挽笑了:“你大可以尽情出手,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个吗?”
哈迈待要说什么,聂南圭已经道:“初初,走吧,我陪你去看看那边的狮子表演。”
在阿联酋,狮子是一般阿联酋富豪的家养宠物,而这次的拍卖会也有狮子表演。
初挽明白聂南圭的意思,当下起身,和聂南圭一起出去了。
哈迈揣着兜,皱眉站在落地窗前,他想着刚才聂南圭和初挽的话,开始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自己和初挽几次交锋,都是自己成功竞拍,初挽到现在,只花了六十万迪拉姆拍卖到一件不起眼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