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顿时抿唇笑了:“难得。”
刀鹤兮也下了车,和陆守俨打了招呼,便谈起这件礼佛图浮雕的运送问题,因为天已经晚了,现在肯定不合适,必须等明天。
但到底行经香港,需要过海关办手续等,好在刀鹤兮在香港很熟,这些事情倒是不费什么力气。
当下大家一起下榻在事先订好的酒店,进了房间略做洗漱。
初挽这里刚简单冲洗了下,陆守俨便进来了。
房间内暖气很足,一点不冷,洗过澡的他换上了干净的蓝色衬衫,不同于往日的持重,反而有几分清爽少年气息。
他怜惜地捧着她的脸,低头就亲下来。
初挽口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含糊地道:“不是说晚上还要出去吃点东西吗?”
陆守俨沉着眼看她,她瞳孔笼罩着一层雾气,黑发带着些许潮意披在略显单薄的肩头,看着实在柔软又精致,像一道可口的点心,不需要品尝都知道是有多甜多软。
他喉咙发紧,俯首下来,轻啄上她泛着潮红的脸颊,低声道:“挽挽劳苦功高,不是说了我要好好照顾你吗?”
初挽其实也很想,不过又想着晚上要和刀鹤兮出去吃饭,就在这种纠结挣扎中,陆守俨的吻已经下滑。
初挽有些受不了,颤巍巍伸出胳膊来,无助地攀住他的结实有力的肩。
女人的指甲轻轻掐进男人带着潮意的结实肩头,这让男人越发来了兴致。
他就这么竖着将她抱起来,抱出了浴室,来到床前。
大床外面就是落地窗,窗帘是打开的,灯火璀璨的维多利亚港就在脚下。
玻璃本就是单面的,且屋子里没有灯,外面自然看不到里面,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这种一览无余的香港风景还是带给初挽一些奇异的感觉。
他将她打横放在床边,让她扶着窗子站好,之后,他便跪在了她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