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却有些迫不及待:“我就和他说几句话。”

说完便起身过去,和聂南圭出去拍卖场,到了旁边的一处休息室,关上了门。

初挽忙问:“怎么样?”

聂南圭看着初挽,眼神前所未有的复杂:“我想听听。”

初挽:“现在哪有那么多时间啊……你快给我。”

聂南圭:“我为了这张照片,可是瞒天过海,你却对我不透露一句?”

初挽叹:“主要是现在还不能肯定。”

聂南圭隔着门扫了一眼拍卖场方向,微眯起眸子:“是刀先生吧?”

初挽犹豫了下,还是道:“我确实是想向他求证下。”

聂南圭黑眸顿时变得锋利起来:“果然是他,果然是他,我就觉得hf问题很大,他们家问题就是很大,这次的文物造假,只怕是他也从中作梗了,你叫他来帮我们看,那是引贼入室!”

初挽忙压低声音道:“你冷静下,事情未必是你想的那样。”

聂南圭听这话,不可思议地看着初挽:“我之前问你,你竟然不说?你还想护着他吗?我就这么直白地说吧,我一直怀疑hf公司背后有问题,也许他们身后就藏着当年花旗银行盗窃案的真凶!从当年的宝香会,那件永乐甜白大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初挽冷声道:“所以你劝我去宝香会,让我吸引刀鹤兮的注意力,以我来试探刀鹤兮,你倒是藏在暗中伺机而动,是不是?青州佛像案,一切都是巧合吗?你是不是早就觉察到了什么,故意邀我去雄县,让我蹚浑水?你想让我和关敞树敌?还是说,你是在故意试探我的反应?这些事,我不提,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聂南圭反唇相讥:“那又怎么样,那不是你该做的吗?还是说,你认为我躲在一旁什么都没干吗?你以为这些年我都在做什么?还有,以我们聂家当年的名声,我们的古玩生意在美国怎么会举步维艰,你以为,这背后是什么人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