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的时候,初挽突然想到了,h是荟的首字母,f是福宴清的f。
一时她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上辈子这个公司名字自己看到多少次,她都不知道,那个h明晃晃就是初荟的荟。
刀鹤兮:“hf公司的生意,应该一直都是布鲁克——”
他略顿了下,道:“就是你说的福宴清背后负责,她并没有直接插手。”
初挽:“那她不知道吗?”
刀鹤兮:“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和布鲁克一直关系不好,最初我虽然有他的资金支持,但是最近一两年我一直和他们做切割,hf的事情我也从不过问。”
初挽蹙眉:“那就好,这次hf必然陷入其中,希望不要牵连到她。”
她默了下,又喃喃地道:“不过我相信她,她不会的。”
哪怕她对姑奶奶种种作为心有不满,她也相信,那是她太爷爷养大的女儿,那是精心安排以在关键时候助她一臂之力的人,她相信她的品行。
说白了,她嘴上说得多么不在乎,那也是她的至亲。
刀鹤兮:“是,她不会牵连其中。”
初挽还待要详细问问,谁知道这时候,外面却传来敲门声。
初挽起身:“哪位?”
门外传来声音:“聂南圭。在吗?”
初挽这才想起聂南圭。
她今晚把刀鹤兮带回来,两个人一直在酒店房间里说话,完全忘记聂南圭三伯这码事,也忘记聂南圭在等着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