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两个人都保持沉默,没怎么说话。

一直到回了家,进了客厅,关上门,初挽这次看向初鹤兮:“你怎么想的?”

初鹤兮:“嗯?”

初挽:“听彭局长的意思,这次阵仗不小,只怕是牵连甚广。”

她到底担心着hf那边的情况,hf自然罪有应得,随便他们怎么着,但是一则福宴清是初鹤兮的亲生父亲,由此她也担心万一连累到姑奶奶。

初鹤兮:“挽挽,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初挽:“怎么?”

她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你觉得彭局长和我说这些,别有用意?”

初鹤兮垂眼,默了好久,才道:“他并不是不信任你,他可能不信任我,他说这些,也是一种试探吧。”

初挽:“他既然在查,那他得到的消息可能远比我们以为的要多,我们也不需要多说什么,反正他让我们鉴定,我们就鉴定好了,反正我们问心无愧就是了。”

初鹤兮:“嗯。”

初挽:“做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先一起去英国,之后去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