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敞却不由分说,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扯下吉普车。
初挽猝不及防,险些跌在地上。
关敞:“初同志,你会骑马吗?”
初挽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关敞那依然一脸憨厚的样子,冷笑:“不会。”
关敞:“那就可惜了,那你和我一起骑吧?不过我是一个男人——”
初挽直接道:“马呢?”
关敞便笑了。
美国边境的阳光毫无遮拦地照下来,他笑起来竟然一口白牙,看着干净诚恳。
他笑着说:“初同志,其实我建议你不要多想,在我面前耍什么滑头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是福宴清那老小子,他对你投鼠忌器,我可不会。”
初挽:“你放心好了,你说往哪儿去,我就往哪儿去,会很听话。”
关敞颔首:“最好如此。”
关敞带着初挽先骑马,之后到了一处废弃的汽车厂,在那里,他带着她上了一辆破旧的小汽车。
初挽注意到,小汽车里堆积了许多木盒子,关敞好像很宝贝他们。
关敞开着车,突然道:“不要打什么鬼主意。”
初挽笑道:“我就看看。”
关敞:“我知道,斗心眼的话,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不要说话,不要多想,也不要试图说服我什么。”
初挽侧首,好奇地打量着关敞:“斗心眼的话,我能比得上你吗?你说你多能装,装了这么多年,不累吗?”
关敞:“当年我不是输给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