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得怎么样了?”裴时殊不答反问。

黎宴:“痊愈了大部分, 一周内应该可以好全。”

裴时殊的语气不算明显,辨不清到底蕴含了哪种情绪,但如果是稍微了解他的人,就能明白这话中透露的不容置疑:“那我就提前预约你下周的时间了。”

黎宴不了解裴时殊,可直觉让他做出了正确的回答:“行,随时奉陪。”

裴时殊显得高兴些许,开始给他聊起别的话题:“许家现在急得上蹿下跳,听说许易涛被关在家里养病。”

养病为假,被家暴致伤倒很有可能。

“他们不知道是谁吗?”黎宴从裴时殊的语气捕捉到隐晦的含义,相比于股权收购顺利,对方喜悦的事多了重其它的,有种成功戏耍到他人的耐人寻味。

真是十分符合裴时殊这般财团公子的性子,表现得再平和,骨子里全都是傲慢。

黎宴不算讨厌,他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做出接近对方的举动,他就用了最坏情况的设定,除非踩到他的底线,否则他都不会介意。

现在他的询问,就是当裴时殊表演时的一位合格观众。

电话里传出裴时殊提高了几度的声音:“他们确实不知道,一直在查名叫朱存易的人。”

朱存易……黎宴默念着想通了裴时殊化用这名的潜藏意义,朱取殊字的一半,存取时字一半的同音,易取裴字一半的同音。

殊时裴——朱寸衣——朱存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