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宴今日和顾许等人来到了个好地方,这个好地方令他感到愉快,说是因为他们没毛病:“是啊。”

“……”

黎宴觉得既然讲到他们,那不如多讲点,他给封鹤说了一两件他们对自己的照顾。

说到他们给自己喂茶糕、按肩的时候。

黎宴发现视频里的人,脸色平静到寡淡的程度,有种难以道明的可怕冷肃感。

仿佛他再多讲一个字,就会得到特别恐怖的后果。

他突然的不言语,没有引得封鹤追问,而是听到他终于不说话后,挤压到压抑的问题,因着他的无声,寻找到时机问出,封鹤启口:“你碰过他们吗?”

黎宴:“什么?”

然而,他的疑惑并没有得到解答,提出疑问的封鹤仅是看着他。

一瞬间,黎宴福至心灵,他听懂了对方未语的潜义,他的脸颊越发红润,透着匪夷所思和淡淡被这么想的委屈:“没有。”

“今后呢?”封鹤。

黎宴郁闷地澄清自己的清白:“不会。”

“姑且……”封鹤呢喃一声,他盯着屏幕里美得惊艳的人,像是前两个问题,使他突破了某种束缚,眼神几近露骨地寸寸描摹着黎宴的脸、脖颈、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