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话可是松田阵平亲口说的!我虽然对此半信半疑, 但还是决定端起架子。
我冷笑一声,把衣服塞回衣柜, 又把脸上的化妆品洗掉, 穿着睡衣翘着二郎腿坐回电脑桌前继续研究为民除害的大业。
不是说了要追我吗?还那么强硬的不许我马上同意, 那就好好表现给我看吧!
松田阵平拎着一大堆东西上门时,我还沉迷在我旁若无人地走进留置所,露出一个冷酷地微笑,对犯人说“我宣布你被判处死刑,下地狱忏悔吧垃圾”,然后一枪正中他眉心,在留置所警员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从容的离开现场……的幻想中。
可行性极低,但不得不说,这个剧情真的很爽。
门铃一响,我马上按掉屏幕电源,路过全身镜时瞥了一眼,扭捏了半天终于给松田阵平开了门,站在门边低着头不自在地拽了拽睡衣袖子。
说到底我为什么刚才脑子非要轴那么一下呢?睡衣素颜来见松田阵平,我是真不怕他嫌弃我啊。
不过我还可以自我安慰,今天的状态比之前在医院见面大概要好多了,那时候刚严重失血,虽然没照镜子,但脸色一定很难看,那时松田阵平都没有说什么,今天必然也不会对我的形象发表看法。
松田阵平出乎意料又合情合理的没有对我的形象表现出任何态度,他微微鞠躬,说了句“打扰了”,就走进来转身关上门。
等一下,这样一来不就是我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限制级剧情了吗?
我恍惚地侧身让出空地。
松田阵平把手里的袋子拎到我面前,我刚伸手准备接过,他又迅速收回:“请问餐厅在哪里?我给你带了早饭。”
“……在这边。”我把松田阵平引过去,看着他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出来,后知后觉的想起,我似乎和松田阵平说我吃过早饭了。
“……”我一时失语,挣扎了几秒后,认命地坐下拿起餐具,“我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