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叛逃组织,且琴酒是个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叛徒的狠人,现在我也好,安室透也好,都不太敢让我抛头露面。
不过安室透那种万恶资本家是绝对不可能放过我这个劳动力的, 既然不能抛头露面, 他就拿了很多不方便让公安处理, 也不需要他自己亲自动手的情报丢给我,让我整理归类。
“虽然叛逃了,但在组织多年培养下来的能力和信息敏锐浪费掉也太不好了, 作为合作方,你也不好意思不履行义务只享受权利吧?”安室透这么说。
我好意思, 我真的好意思, 说到底, 这到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为了我未来能够坦坦荡荡的站在阳光下, 我还是闷不吭声的开始给安室透做后勤。
刚开始还是整理情报这种脑力活, 到现在,安室透甚至会给我安排一些类似于接应、收尾的工作。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被压榨的生活看来是不会停止了。
我埋头在情报的海洋里,过了半天, 松田阵平懒懒地说:“别装了,你再看, 那行字也不会从纸上蹦到你脸上的。”
啧, 被发现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抬头,“松田君想知道什么呢?”
松田阵平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说:“你不说我也猜到了,如果不是你,那天萩真的会死在哪里吧?至于我,大概会更加执着的追查那起爆炸案,最后大概死在摩天轮上吧。”
我胸口发闷,低下头避开松田阵平的目光。
是这样没错,但我不喜欢听到这种可能性。
于是我说:“松田君已经不耐烦我了吗?随随便便抹消别人的存在太过分了……哪里有我不存在的假设?我就在你面前啊!”